第23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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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楚秋白也仍然是个除了工作,啥也不行的。

  接到楚淮南电话后,他慌慌张张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好衣服。这会儿衣领是歪的,脚上的袜子一边一个色,连鞋带都松散。

  “外科一把刀”抱着臂一脸不豫:“这点儿伤,又死不了人。”

  楚淮南在忌讳生死方面尤其老派,何况楚秋白妄谈的是沈听的生死。

  和楚秋白比起来,他倒更像长辈,不太高兴地瞥过一眼:“怎么?辱没你了?”

  “你知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吗?”楚秋白不满。

  我管你几点睡的。楚淮南比他态度更横,把他按在椅子上:“好好处理,不要留疤。”

  楚秋白利索地剪开衬衫。沈听手臂上已经缠了几层厚厚的纱布。

  据负责包扎的值班医生说,伤口不大但很深,所幸没有伤到动脉,出血不算太多。

  楚秋白望着已经包好的伤口,眉头一皱:“伤到神经没?”

  立在一旁小医生,战战兢兢地答:“应该没有。这个位置最危险的是桡神经浅支,但病人没有出现手腕下垂、手掌外翻的情况。”低气压中,他看了眼楚淮南,又委委屈屈地向楚秋白告状:“病人家属不让我缝,指名要您来——”

  “剪刀。”楚秋白一伸手,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

  小医生知道,这位年轻有为的院长,最讨厌婆婆妈妈,于是立马闭了嘴,老老实实地打下手。

  听说伤口大但没缝,楚秋白迅速拆开纱布。

  是处贯穿伤,的确很深。他拽过沈听的肌电图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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