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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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钥匙我需要踹门吗?”

  “哦、哦。”

  “别人把你关在这,窗户能开为什么不喊?”

  比起关心,他的语气似乎更像是冷冰冰的质问:有人欺负你为什么不反抗?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为什么这么窝囊?

  舒沅没有回答。

  但蒋成其实猜到她想说什么,虽然他没办法理解那种情绪,但也知道,无非是哪怕喊了也不知道喊来谁,比起别的,就这样被关一会儿,她还能安安静静看会儿书,也没损失什么——她一贯擅长于这么安慰自己。从前抗争过没得到好结果后,她便选择了最明智也最不拖累他人的方法。

  可这到底算什么?

  不反抗就等着被欺负呗,凭什么还整天在自己跟前晃悠,博可怜吗?

  明明自己过得够惨了,还天天乐乐呵呵不愿意说,明摆着就是暗恋,还搞的人尽皆知,这算什么,图施舍吗?

  有病。

  可他说不清楚是舒沅有病还是自己有病,只觉得眼下这种情况莫名让人烦躁,他连装都装不下去,恨不得拧着她的脸骂,又觉得心里怪怪的泛着酸和疼——似乎每次想起抽屉里莫名其妙塞进的数学笔记,错题集,想起某次嘟囔着耳朵痛,结果第二天就静静放在桌上的药膏,想起每次只是放在篮球架下写着自己的名字那瓶温水,想起她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眼神的时候,他心里也是这么怪怪的。

  舒沅看着他脸色几经变化,轻轻握住窗框。

  好半晌,却只挤出一句:“你今天打篮球了吗?好多汗。”

  然后,那瓶水便递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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