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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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多言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裴继州,寸寸如刀削的脸几乎找不到缺点,发青的黑眼圈勉强算一个吧,免得有辱了人无完人。

  忽的,睡梦中的裴继州眼皮不安地动了动,要睁不睁。

  易多言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地跳下床。他也不傻,这码子事虽然经验为零,但也不是非得一回生二回熟才能开窍。

  嘴里念叨完了完了,易多言瞥见地上凌乱的T恤和书包,一把抄起来,脸上疼出青紫交错,才跑到洗手间。关上门的一刹,他重重松了口气,身上似乎被清理过,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套衣服。

  皱巴巴的白T恤套上,易多言发现包里的衣服不见了。

  屋外有能吃人的老虎,易多言只能遛着鸟坐马桶圈上。

  冰凉的塑料仿佛一剂强心针,缓和了身心的不适,屋外的是裴继州吧,他不是和姚潜结婚了吗?洞他们的花烛夜,自己这是穿越了还是魂穿了?

  总不会是做梦,易多言还记得他在姚家少爷面前装乖孙子的样儿,在他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也算是第一回 ,等七老八十都能纪念。

  恍惚了半天还是没头绪,易多言摸出手机,准备给路非凡打电话,结果看到一堆消息和未接来电。

  未接来电全是家里的座机和他爸爸的手机,易多言和他爸一年里就联系那么两回,这事实在出奇,他干脆先看消息。

  路非凡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咻咻咻,刷屏了。

  【路叽叽:怎么回事啊,裴继州怎么会来酒吧找你?】

  【路叽叽:靠,你俩究竟啥关系!】

  【路叽叽:他昨天不是和姓姚的结婚去了吗?】

  【路叽叽:我智商低,干不过你这种期末复习三天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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