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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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啼皇帝自己没本事,心爱的女人死了,便指望儿子将来能登基称帝,为她追封后位。幼年他便对苏墨管教甚严,小皇子若表现得好,便赏,若犯了错,关黑屋、喝骂、杖罚都是常有的事。”

  苏墨没有母妃护着,总被宫中其他妃子和皇子逮着机会刁难,有一回不知哪个挨千刀的,往不到十岁的小皇子茶里下药。

  “好在老夫及时发现,把他吊起来放血解了毒,不然这孩子不死也得废……”白鹤老人摇头道“那回小皇子是真委屈了,便去找他父亲。”

  苏墨问乌啼皇帝,为什么母妃扔下他一个人在宫中,既然她根本不在乎孩子,自己又为何要为她追封一个名分。

  乌啼皇帝大怒,当场扇了刚捡回一条命的小皇子一巴掌,并把苏墨关在房里抄写一百遍孝义经,不抄完不准出来。

  牧白垂下眼,攥紧了拳头。

  白鹤老人接着说:“苏墨他从小没了母亲,爹又是那个德行,他只有使劲学、做到最好,才能成为被疼爱的孩子。在老夫面前也是一样,挨了罚辩也不辩,就那么受着。”

  “倒显得老夫像个不讲理的师父。”

  牧白忙道:“哪里,苏墨哥哥只是……”

  “只是什么?”

  “他只是……”牧白却也词穷了。

  在他看来,苏墨是因为从没被人偏爱过,也不觉得师父会宽恕,站在自己这边,所以不去求。

  起码不去求,也不会招来失望。

  可这些话又要如何同白鹤老人说?

  白鹤瞧住他片刻,倒笑起来,摆了摆手:“瞧给你急的,老夫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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