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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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陈旧疮疤。

  祁薄言害怕那里,怕到连窗子都关上了。虽然祁薄言说是窗子是为了囚禁他,才改造成那样的。

  可纪望猜测,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林宛言自杀在了那里。

  祁薄言搂住纪望:“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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