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 / 4）
蒋欢说：“从你家相册封皮的夹层里找出来的。难为你藏得这么紧，辛苦我们同事了。”
马勤坐在对面：“照片里的人叫方剑，是你弟弟吧？为什么要把他的照片藏起来？”
方利低着头不说话。
马勤：“他户口里的照片怎么和这个差了这么多？”
方利仍不说话。
叶潮生坐在旁边思索，方利替方剑改身份资料，恐怕是知道他弟弟在外面做了什么，而且非得是很看重他这个弟弟，才会如此费心费力地替他隐瞒。
马勤问了半天也，方利坐在对面就像一只把头和四肢全缩进壳里的乌龟，任人在外头摔踢打砸，也绝不给任何反应。
叶潮生没忍住，开了口：“你不说，我们也一样能找得到。八年前确实技术有限，才会给你们钻这种漏子。现在不一样了，天眼系统的摄像头遍布大街小巷，除非方剑钻进下水道了这辈子别出来，否则我们总能抓到他。”
方利靠在桌上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马勤不满地瞪着叶潮生，示意他闭嘴。
叶潮生不为所动：“当年你们确实很聪明。你弟弟杀人作案被受害人看到了脸，你们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警察哪怕拿着肖像，也查不到你弟弟这个人头上。”
他顿了顿：“可是你弟弟这些年在做什么，你清楚吗？你知道他还在继续作案吗？”
他赌的是方利并不知道，否则换照片就没有意义了。
方剑终于抬起头，脸色比方才还要灰败：“你在说什么？”
叶潮生勾着唇角微笑：“当年你弟弟怎么跟你说的？失手伤了人？发生口角？还是别人欺负他，他不得已之下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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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勤坐在对面：“照片里的人叫方剑，是你弟弟吧？为什么要把他的照片藏起来？”
方利低着头不说话。
马勤：“他户口里的照片怎么和这个差了这么多？”
方利仍不说话。
叶潮生坐在旁边思索，方利替方剑改身份资料，恐怕是知道他弟弟在外面做了什么，而且非得是很看重他这个弟弟，才会如此费心费力地替他隐瞒。
马勤问了半天也，方利坐在对面就像一只把头和四肢全缩进壳里的乌龟，任人在外头摔踢打砸，也绝不给任何反应。
叶潮生没忍住，开了口：“你不说，我们也一样能找得到。八年前确实技术有限，才会给你们钻这种漏子。现在不一样了，天眼系统的摄像头遍布大街小巷，除非方剑钻进下水道了这辈子别出来，否则我们总能抓到他。”
方利靠在桌上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马勤不满地瞪着叶潮生，示意他闭嘴。
叶潮生不为所动：“当年你们确实很聪明。你弟弟杀人作案被受害人看到了脸，你们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警察哪怕拿着肖像，也查不到你弟弟这个人头上。”
他顿了顿：“可是你弟弟这些年在做什么，你清楚吗？你知道他还在继续作案吗？”
他赌的是方利并不知道，否则换照片就没有意义了。
方剑终于抬起头，脸色比方才还要灰败：“你在说什么？”
叶潮生勾着唇角微笑：“当年你弟弟怎么跟你说的？失手伤了人？发生口角？还是别人欺负他，他不得已之下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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