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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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闻致顿了顿,更用力地回握住她。

  “心情好些了么?这几日你憋在府中,我真担心你憋出问题来。”天高云淡,岁月静好,明琬抬眼看他,“要不,你再陪我骑会儿马……或是射箭也成,你箭术比章似白好。”

  闻致并不想从她嘴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长眉一皱,侧首去吻明琬的唇。

  明琬慌忙抬手挡在他唇上,目光心虚地朝远方伫立的侍卫们瞥了一眼,小声道:“有人看见了。”

  “看见又如何?”闻致与她执手相立,眼中是目空一切的强大,拉下她挡在唇上的手,与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吃‘药’。”他深深地凝望着明琬,如此解释自己的行径。

  秋风徐来,孤树之下,天地之间,两人依偎的身形定格成夕阳下一道美丽的剪影。

  归去前,闻致为明琬猎了一只野雁。

  他已经很久没有握弓了,长久以来除了必要的强身健体外,他一直在刻意规避曾经风华无限的一切。但看着明琬专注明亮的眼神,他还是从小花手中接过了弓矢,以射日之姿,朝着空中的雁群拉开了弓弦,弦如满月。

  风拂过他暗色的衣摆,袖袍翻飞,秾丽的夕阳落在他的弓弦上,连带着箭尖泛起一缕金色的光泽。他沉稳,冷冽,肃然,全然不似十六七岁时那般张扬恣睢,但明琬就是觉得他如今的姿态从未有过的耀眼,仿佛只要他站在那儿,便是山崩地裂也影响不了她分毫。

  世上最难得的不是天赋异禀,而是历经波澜后仍然能掸掸身上的尘灰,重新阔步向前。

  嗡地一声细响,箭矢离弦,直刺天际,一只大雁唳鸣一声,打着旋儿直直从空中坠落,掉在了溪水对面的山脚下。

  明琬悬着的心骤然落地,忍不住拍起手来,从石头上跳下来,提议道:“闻致,我们去将将它捡回来吧!”

  闻致挽着弓皱眉,似乎不甚满意,但架不住明琬请求,只好搁了弓道:“你先上马。”

  明琬猜测,他不想让自己瞧见他上马艰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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