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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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沅梦枕的香味都会让他疼痛。

  关于虞书远的一切,从那一刻起,就好疼啊。

  每靠近一点都像似赤脚在火盆里走,可他只有这一条路,要么走到头,要么灰飞烟灭在半途。

  他掐头去尾的同沈是讲着,将徐青君删的一点影子都没有,全是快乐的、感动的、岁月静好的那些时光。

  茶凉了一盏,又一盏,沸水换了一壶,又一壶。

  连安胎药孟洋都说忘了。

  他像是被往事给魇住的孤魂,日复日,年复年的回味着执念中的那一抹甜。

  大理寺搜寻完,沈是便告辞了。

  雅室徒留虞书远和孟洋两个人。

  孟洋突然很安静,一个人发呆发了两个时辰,但他的手还在替虞书远的手腕舒经活络。

  谈及往事,虞书远也晃了神,她是真的将孟洋当过弟弟的,那些欢乐与感动都不是假的,那个面容稚嫩口齿怯弱的少年,也曾是她的亲人。

  而今却落到了如此地步。

  “孟洋。”虞书远突然出声。

  “嗯?”

  “你不喜欢我。”她笃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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