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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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和从怀中拿出一道符,然后放了滴水,便见那道符烧了起来。

  柳长泽伸手摸了下,不烫不燃,凭空生火,他想起那日沈是落得泪水……

  顺和说:“主持说这是他们用来唬善人的把戏,像火但却是山里两种石头碰到水便会发的光,所以不烫不燃。”

  为什么不是。

  为什么给他希望。

  柳长泽恨的将屋子内摆设砸的粉碎,最后颓然的坐在一片废墟里……

  太傅,我真的好想抱住他。

  柳长泽看着手上那道血印,握成了拳。

  但我上前一步时,却觉得那分明是你在哭……

  太傅,你只教我不能乱、错、杂,不能分神,那我乱了该如何是好?

  ……

  沈是翌日醒来时,方从痛苦中抽身,他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便见述怀守在了门口。

  沈是诧异道:“这么早?是西南,还是围场?”

  述怀难耐喜色的凑近轻声,“文大人见了柳尚书和付尚书。”

  沈是坐了起来,“好,好,好!西南可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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