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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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妗以为是虞德庸的打赏,满不在乎的说:“你拿着吧,事情办妥了?”

  青黛笑道:“奴婢若真把这物件昧下,娘娘怕不是得怪我。”

  “什么好东西值当我去怪你?”虞妗恋恋不舍的从手头的书上挪开视线,待看清面前的东西时,手里的书轰然坠地。

  “这东西,谁给你的?”不过一瞬间,虞妗便红了眼眶,抖着手不敢去拿,又怕是做梦一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娃娃。

  青黛叹了口气,说道:“奴婢今日见着王夫人了,看着精气神都挺好,冯太医诊治过,夫人头上的是陈年旧伤,怕是不好医治,只能慢慢来急不得,这两个小物件是奴婢走时,王夫人追着送出来的,要奴婢转交给您。”

  虞妗用力咬着指尖,一吃痛眼里的泪便忍不住落,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伸向那个精致的布老虎,抓到手心时,蓦然泣不成声。

  良久,虞妗已经止住了哭,青黛端着水伺候她净面,手里还拿着个布老虎不肯松开。

  虞妗抱着布老虎蜷上榻,一边好似自言自语的说:“我出生时王家便出事了,我母亲整日为了王家的事奔波劳累,便没空闲照看我,就用她的旧衣缝制了一个这般大小的布老虎,我天天和它玩,同食同睡,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布老虎不见了,我缠着母亲再给我做一个,恰好王家那会儿被判抄家流放,母亲愁得焦头烂额,我却在一旁为这一点小事烦她……”

  说话声渐渐微弱,青黛再看时,虞妗已经抱着布老虎沉沉睡去,另一个白兔子孤零零得趴在高几上,青黛吹灭烛灯,轻缓的合上殿门。

  摄政王府

  冯宣从墙头上跳下来,往秦宴得书房走去。

  “誉国公夫人今日又去太后娘娘那儿寻事儿了,”冯宣闷头汇报。

  秦宴将手上的狼毫放在笔搁上,抬眼看他:“你能不能说些本王不知道的?”

  太后娘娘太和殿前杖责誉国公夫人一事,如今已是满朝皆知,就连京畿大街上的幼儿都在传唱‘陈夫人不知羞,太和殿前脱裤头’的童谣。

  虞德庸确实是丢人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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