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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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虞妗笑出了声,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两三日前才帮你回忆过的,你就忘记了?”

  虞妗的绣帕正搭在几面上,不过是手一挥,冷掉的半盏茶尽数倒在绣帕上,深褐色的茶渍蚕食着干净的绣面。

  抬手将绣帕扔在地上,绣着金翅飞凤的绣鞋毫不犹豫的踩踏其上,虞妗望着齐漪笑得无害:“这绣帕可真脏。”

  “嘉顺十九年,太液池旁的的景可真美,如今可半点不复当年了。”

  “你闭嘴!”齐漪尖声打断虞妗的话,捂着耳朵不愿听。

  “看来你没忘记,”虞妗指尖叩在花梨木的几案上,一声声沉闷:“那你怎么就异想天开了呢?还是开始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齐漪勉强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虞妗笑而不语,青黛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头是从桂宫小厨房搜出来的,剩余的罗布麻汁,摆在几案上:“娘娘心里头明白,你手底下的人已经一一招认了,银朱也已经带着太后懿旨去了承恩公府,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今日过后你或许还是还是大燕的西太后,可陈夫人再也不是承恩公夫人了。”

  齐漪猛地一拍几面,站起身,赤红着双目质问道:“虞妗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虞妗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说:“许你动手要我的命,就不许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这是什么歪理?”

  “自你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日起,就该有功亏一篑的觉悟,你说,相较起来,是你们娘俩重要些,还是承恩公的爵位重要些?”

  齐漪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脸庞被盛怒扭曲变形:“你卑鄙无耻!”

  “我卑鄙?”虞妗拍了拍袖子站起身:“虎毒尚且不食子,皇帝好歹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尚且能将他作为与我博弈的筹码,和你相比较,我自觉还是过于良善了。”

  齐漪抓起几案上的茶碗砸向虞妗,尖声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要打要杀悉听尊便!为何要牵连我母亲!”

  虞妗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青黛将殿门打开,二人猝不及防与秦寰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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