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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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把那晚跟钟文庆用视讯做爱,改为聊天,究竟是做爱、还是聊天无关案情,因此两位刑警也帮着她圆谎,只希望她能了无负担地说出当晚的一切。

  即使她是道上大哥的女人,凶狠的兄弟不是没见过,也听过某某被砍了,谁被杀,又不时捉弄杨亚艺,玩弄爱慕她的男子。然而,她从未目睹过杀人,虽然距离隔着那么远,但是经由视讯,钟文庆和凶手俨然就在她的面前格斗,刀子在眼前飞舞,鲜血就喷溅在脸上,甚至闻到作呕的血腥味,而自己只能眼睁睁凝看钟文庆在临死之前的抽慉,却什么事都不能做。这一切,如真似假。精神上的折磨如同从恶梦中惊醒的当下,思绪还停留在梦境中惊恐的情节那般无助与痛苦。

  当她说到刀子刺入钟文庆时,不自觉地凝望黑魆魆的屏幕,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往上窜升。谈到钟文庆临时前的抽慉时,她忍不住把脸埋在手掌里,彷佛这么一来就不会看到垂死前的血涌颤抖抽慉的画面。

  其间,赵斐楠他们帮她倒了一次开水,最后干脆倒杯酒给她压惊。当姜缎君说完时,他们却肚烂地想着,案发的经过怎么跟法医的想象差不多呢?究竟谁是办案的刑警呀!靠!叫他改行当灵媒算了。

  讦谯归讦谯,正事仍旧必须问清楚。“你再仔细回想,有看到凶手的长相吗?”

  “那晚我就想报警了,所以杀人的过程我已经想过好几遍了,真的没看到凶手的脸。”她摇着头说。“而且我都说那么多了,不可能再去隐瞒什么。何况,在真实的世界我又不认识那个姓钟的。”

  他们俩拉垮着脸,一个抓着额头,一个搔着脖子。现在只知道案发的经过,而且法医早就想象出来了,她的供词对案情的突破仍然没有帮助。赵斐楠想了一会说。“长相先不管啦,凶手除了穿雨衣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特征?”

  “唉……”姜缎君倦累地往后一靠,沮丧地躺在沙发的椅背上。“你们的问题怎么比联考还难呢?”

  “我还是那句话,人命关天!

  姜锻君厌烦地闭上眼睛,双手在胸前交迭,也把胸脯挤成两座岿然的山峰。反正她闭着眼,这两位刑警不看白不看,不时地瞄着耸立的山峦,算是意外的福利。

  姜缎君的手肘压到了手表表面,厌烦地挪开。遽然,她大叫了一声,满脸充满了惊慌与愕然。

  “发生什么事了?”赵斐楠慌张地喊着,一手挡在她的前面。杨贺宁下意识地反手伸进外套,握住枪把,凝看四周。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很不好意思地低头。

  他们俩松了口气,有些不悦地垂下了手。

  “我刚想到凶手的右手戴着长方型的不锈钢手表。”姜缎君兴奋地说,然后炫耀似的扬起左手。“就是类似这种长方型的手表。我有看到他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烁。”她的食指敲着表带。“就这种不锈钢的手表才会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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