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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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沉默了,随后笑了笑:“丁川,可真是该死啊。”

  随后他们便不再说话,房子里除了裴苍玉的房间捻亮了一盏小台灯,其余一切都陷入沉沉的黑暗,医生正在桌上给白石把药片分成几份,鲁鸣月站在床边给白石举着吊瓶,白石侧着身子看着昏迷的裴苍玉,脸上还有哭干没擦的泪痕,手指痉挛着。

  白石伸手摸了摸裴苍玉的头,转头看医生:“他好像发烧了。”

  医生站起身快步走过来,看了看裴苍玉的脸,推了推自己厚重的镜片:“是,需要多休息。”

  他又坐回去,这次给裴苍玉也开出药。

  裴苍玉在床上翻了一下身,白石把手拿开。

  没有人再开口,台灯调到最暗,医生伏得更低,鲁鸣月换了一条承重的腿,只有白石一动不动地侧坐着,一条腿伸直落在地上,一条腿曲折踩在床上,他手臂压在膝盖上,盯着裴苍玉,在暗灯下脊背弓出硬朗的弧度,像条皮毛光滑的猎豹。

  裴苍玉翻着身,嘴里念念有词。

  “白……你他妈……白石……”

  白石听见了,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拽了拽裴苍玉的头发,又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脸,鲁鸣月愣住了。

  在这一片寂静中,从院子里传来了不合时宜的震动声,因为过于安静才被敏感的鲁鸣月捕捉到。

  “外面有东西。”

  白石迅速站起来,他们从这边的窗户听不真切,白石吹了声口哨,马达拉跑了进来,白石摸摸它的头,让人都安静下来,那声音又响起来,马达拉的耳朵动了动。

  白石摸他的头:“去,找过来。”

  接着拍了拍马达拉,马达拉蹭地一下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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