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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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陪我不行么?”江桪下巴垫在司宇的头顶,声音闷闷的问着,歪头看着司宇闷的有些发红的侧脸,浅笑道“怎么,我这个样子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不过...若是我的丞相要求的话,我也是可以的。”江桪一只手扳过司宇的脸,轻轻吻了吻司宇的嘴角,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了那人精瘦的腰,不知道怎么一勾,司宇的腰带就被江桪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江桪没再动作。

  被吻的司宇整个人都有些迷离,耳尖和脸颊都微微泛红,鼻尖萦绕的都是江桪身上那清冽的气息,紧绷的神经在江桪解开衣带的时候瞬间断开,连忙握住江桪还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有些尴尬地开口,“江...江桪,你身上还有伤,别乱来。”

  “那等伤好了?”江桪有些顽劣地舔了舔嘴唇,随即又像变脸一样,捧着司宇的脸十分认真的开口,“司宇,和我在一起,可好?”

  刚刚被江桪搞个大红脸的司宇在听见江桪这么认真的询问时,也认真的对上了江桪的眸子,正好看到了那人的小心翼翼,司宇张了张嘴,又闭上,看着江桪那瞬间紧张的神色,空气安静了几秒,司宇终于是下定决心一般,“好。”

  得到肯定的江桪颇为开心的咧了咧嘴,司宇从未见过江桪笑得这般纯粹,心情也变得的愉悦起来,接着,他感觉到江桪似乎在自己的怀里摸索什么,下一秒,就看到江桪掏出了那枚送给自己的指环,上面的奇异图腾似乎在江桪的手中被赋予了生命,变得栩栩如生。

  “定情信物,戴上,可就摘不下来了。”江桪将指环轻轻戴在司宇修长的手指上,又在司宇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渐渐变得微小,“晚安,我的丞相。”

  从未想过这指环居然是这般意义,司宇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了,感受着江桪的声音弱了下去,还以为这人是乏了,想着帮这人盖好被子,却在抬起那人手臂的时候看到了被血浸透的胸口,连着叫了几声,江桪都没有丝毫反应,心下一慌,连忙起身去叫军医。

  ......

  重新上药包扎,安顿好江桪的司宇被军医叫出了营帐,看着军医一脸的凝重,司宇有些忐忑的开口“有什么事情军医但说无妨。”

  “那箭上的毒素似乎在抑制伤口的愈合,且渐入经脉,此番......”军医颇有些痛惜的摇了摇头。

  “会...武功尽失么...”司宇不敢想象失去武功的江桪会有多绝望。

  “那倒不会,摄政王内力深厚,此毒素并不会伤及根本,但却会让人痛不欲生,运行内力时,经脉会有一种被啃噬的剧痛,非常人所能忍受啊......”军医叹息离去,想要翻阅古籍,看看是否能找到办法,如今只恨自己医术不精,要知道,常年征战的摄政王树敌无数,不能动用内力......便是丢了半条命啊......

  “对了,徐墨清。”沉浸在军医话中的司宇突然想到了被自己遗忘许久的徐墨清,或许他会有办法,抱着一丝希望的司宇连忙回营帐修书,叫徐墨清前来帮忙。

  一直躲在暗处的鹤七笔直地站在夜色中,紧握的双拳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满是血丝的眼中压抑着自责和悲愤,深吸一口气,“竹九,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护好主上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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