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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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良傅面色平静,他轻抚着脚边绣春刀,笑道:“地方藩王独大,财赋收取和军队的征调又困难,若是魏王振臂一呼,联合诸王起事,再勾结越国蛮夷,那时候才是天下大乱,该有多少百姓遭殃。本官只知道拉拢了陈砚松,就会去了魏王左臂,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夜郎西一怔,从大局上看,没毛病,但于私德,难说。

  “瞧你那表情。”

  左良傅一笑,重新拧开瓶酒,给夜郎西擩在怀里,道:

  “成天到晚瞎想,好像本官真做了那起下作的事,难道本官就只剩下奸.淫掳掠这一条路了?难道不能和她结为异姓兄妹,其乐融融一家人?”

  夜郎西腹诽:口是心非。

  “大人说得极是,下官茅塞顿开。”

  夜郎西扬了扬酒瓶,与左良傅碰了下。

  三两口辛辣下肚,五脏六腑终于暖和了些。

  男人暗叹:左良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地位,除了的确有本事外,再就是六亲不认的狠辣,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有用或是无,实在有些铁石心肠了。

  “大人准备如何和梅姑娘做兄妹?”

  夜郎西放下酒后,两手来回搓,眉毛也一挑一挑的,登时变成个登徒子,笑得有些坏:

  “要不要下官教您几招?”

  左良傅白了眼男人,只是喝酒,没言语。

  “女人嘛,最先看见的肯定是男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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