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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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回酒店吃了晚饭,吃完他们俩洗了个澡就睡了。陶晓东难得清净,见他俩都睡了就出了房间,去隔壁找大黄说事儿。

  睡前还好好的,然而等陶晓东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光听着呼吸就觉得不对。开了灯往床上一看,迟苦紧闭着眼,两边脸颊胀得通红,嘴唇微张着。陶晓东皱着眉探手一摸,脑门烫得厉害。

  陶淮南浑然不知,腿搭在迟苦身上睡得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把大黄叫来房间,陶晓东捆着被抱着迟苦打车奔着医院去。头脸都蒙了个严实,中途迟苦醒了要挣,陶晓东出了声,让他别动。

  迟苦于是不动了。到了车上脑袋露出来,发现自己正被陶晓东抱着,有点不自在地挪挪,想要下来。陶晓东问他难不难受。

  迟苦刚一摇头,最后还是停下了,点头说:“难受。”

  “哪儿难受?”陶晓东问他。

  小孩子说不出来哪儿难受,描述不出来。何况迟苦又是个从小被磨出来的对疼痛不敏感的孩子,更是说不好。

  陶晓东隔着被拍拍他:“没事儿,哥领上医院看看。”

  因为发个烧被这么抱着去医院检查,迟苦打从出生起就没有过这待遇。

  寒冬腊月光着身子被从家里打出来,那时候的他没有一天不发烧。到了城里贱命也跟着贵了起来,发个烧还得半夜往医院折腾。迟苦想说用不着,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半宿折腾下来,最后大夫说是起了疹子,让回去养几天就消了,千万别见风。

  陶晓东又给裹得严严实实带回来,回来的时候陶淮南正坐在床上抹眼泪。听见门响,马上开口问:“迟苦咋了呀?”

  陶晓东和迟苦都挺意外他醒着,大黄在旁边说:“这也哄不好啊,一听你俩看病去了就炸了。”

  陶晓东把迟苦放床上,陶淮南赶紧伸手去摸:“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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