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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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玓茫然地眨了眨眼,“……您在生气?”要生气要畏惧或是其他情绪的人……应当是他才是吧?

  李承乾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的,虞玓被拉进了房。

  他状似狼狈地跨过门槛,身后的门被合上,手腕还被禁锢着往前,可他甚至还有闲心说道:“太子又为何要生气?被欺瞒数年的人,可不该是我吗?”他的嗓音清冷平静,丝毫不觉得这话说出来有甚惊天骇地之处。

  他在问太子讨个说法。

  虞玓偏头,清亮的眼眸带着微凉的光火,“您认为这很可笑吗?”

  贞观九年至今,足足将近八个年头。

  虞玓何尝不是带着薄怒而来?

  李承乾推着虞玓坐下,两只不同的袖子重叠在一处,却不见他愿意抽出分毫。温热的手指循着手腕的狰狞伤疤往下,滑落到微微蜷缩的手心,强硬有力地摩擦着指间插入,紧密握住的力道很难说没有某种暧.昧的示意。

  仿佛刚才的怒意不显。

  虞玓面无表情地想,太子可当真喜怒无常。

  若是有旁人听到了虞玓的腹诽,怕是要捧腹大笑,又或是怒斥他滑稽,世人谁不知太子承乾自来是最温文尔雅,进退有度,举手投足自有风华气派的高雅郎君?与其出众闻名的四弟魏王相较,长安人还是更喜欢少了些孤傲之气的太子殿下。

  合该是储君才有的气魄。

  “赤乌怎么发现的?”李承乾挑眉。

  虞玓淡淡地说道:“贞观九年,东宫曾昏迷数月,这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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