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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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过桌案拍了拍虞玓的肩膀,“过于约束自己并非好事,一旦泄洪岂不是得决堤?”虞玓忍不住摸了摸手腕,就不去说刚才那俩词的重复了,不过他明白大郎的宽慰之意,然错事便是错事,并非有理由在,就不是错事。

  虞陟对二郎何其熟悉,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没兜住,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二郎究竟做了何事?”

  虞玓闻言面容羞红,心里愧疚难当。

  于情于理,昨夜他都不当去。

  “也与,大郎的猜测,大差不离。”

  他敛眉轻叹。

  虞陟捏碎了茶杯,窜过来上下摸索着虞玓,边摸着还边念叨,“你别骗我?你没被人打了吧?那人是谁,罢了,不告诉我也罢,总得和我说一声那位夫人的家门是我们干得过吗?要是你同她两情相悦,哥也不是不能……”

  二郎真偷情去了?

  虞玓眼见他越说越离谱,而且衣裳还真的要被他扯下来,那浑身上下的斑驳痕迹如同被狗啃,要是被瞧见可当真是有罪说不清……

  不过本来也说不清了。

  他按住虞陟的手腕,轻声说道:“大郎,我记得我还未归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帮着把名册并籍贯那些事情都办完了吧?”

  虞陟微怔,他当然知道虞玓要说的是什么,“你不是说过要明年再……”他的话刚出口,大致明白了虞玓是什么意思,这忍不住就停顿了片刻,稍息叹息着说道:“若你打算这般,那也并无问题。

  那些繁琐的手续早就处理完了,若是你打算一月后赴考,那也是可行的。”

  不过在说完后,他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你若是不说,我也不逼你。但是你需得是告诉我,究竟是不愿,还是因为开罪不起?”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难以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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