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5）
“没错，而且要作证，恐怕免不了。”
“诺拉不行呀！”
“对，威洛比医生拒绝让她下床，我听见他这么对达金说。”
“埃勒里……他们要干嘛？”
“记录事实，查明真相。”
帕特丽夏说：
“真相？”她看上去很害怕。
“帕特丽夏，”埃勒里严肃地说，“你和我就在这迷宫的交叉路口上——”
“你的意思是？”其实，她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的情形已不是可能犯罪，而是已经发生了罪行。一个女人死了——尽管
她死于意外，但事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有人计划了一项谋杀、而且已经执行这
项谋杀。现在法律来干涉了……”埃勒里一板一眼地说，“我必须说，这是非常有
效率的执法……从现在起，会有窥探、嗅闻、搜寻，直到真相大白为止。”
“你这样拐弯抹角地，”帕特丽夏确定地表示，“是想说，我们去警察局，得
把我们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事，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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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不行呀！”
“对，威洛比医生拒绝让她下床，我听见他这么对达金说。”
“埃勒里……他们要干嘛？”
“记录事实，查明真相。”
帕特丽夏说：
“真相？”她看上去很害怕。
“帕特丽夏，”埃勒里严肃地说，“你和我就在这迷宫的交叉路口上——”
“你的意思是？”其实，她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的情形已不是可能犯罪，而是已经发生了罪行。一个女人死了——尽管
她死于意外，但事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因为有人计划了一项谋杀、而且已经执行这
项谋杀。现在法律来干涉了……”埃勒里一板一眼地说，“我必须说，这是非常有
效率的执法……从现在起，会有窥探、嗅闻、搜寻，直到真相大白为止。”
“你这样拐弯抹角地，”帕特丽夏确定地表示，“是想说，我们去警察局，得
把我们知道……而他们不知道的事，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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