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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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跟鲁景伦是同学吗?”他问少年。

  “我叫孙博严。就住在旁边三零一室。我跟鲁景伦不是一个学校地。他……”孙博严欲言又止。

  “他怎么了?”

  “……他,他不上学了。”孙博严低下头。

  “哦。”项擎朗没有再说话。法医科剩余的同事在房内四处寻找证据。不一会就有人喊,“有发现。”

  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房门口的墙角发现了几滴血渍。

  “看看是不是死者的血液。”项擎朗吩咐。

  尸体虽然被送回警局,可是恶臭仍在。徐悠悠只对血液过敏,好像这样一般警员都受不了的现场,她却没什么反应,就是被这臭味熏得头晕晕的。

  “你来的时候,房门没关?”徐悠悠打起精神问孙博严。

  孙博严点点头。

  重案组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么热的天,尸体地味道又这么大,怎么会没有人发现?更何况房门未锁,难道这个楼里的人鼻子都塞住了?

  又过了一会,鲁景伦的房间还是紧闭地。项擎朗有些做不住了,询问笔录做了这么久,按理说也该完了。

  他正想开口问问,鲁景伦打开门走了出来。他个子不高,矮胖,带着黑边眼镜,穿一件洗的发灰地白T恤。与其说面无表情,不如说冷酷无情。看也不看众人,直接走向旁边地厕所。项擎朗看看他的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他楞了半天。厕所传来冲水地声音,鲁景伦出来,直接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这下所有人都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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