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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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鹦鹉顺着去看鹅的性别,然后悄悄和苏陌说:“是个母鹅,真有可能诶!”

  大鹅费解:“人类最近流行这么称呼吗?”

  苏陌/鹦鹉:“啊?”

  大鹅:“把月经叫成孩子?”不太能理解。

  ……

  苏陌默默闭上嘴,沉默扔出几个圈,没使劲,生怕扔到那堆鹅蛋,最后十个圈套到一个小喇叭一个一吹就喷出来塑料条带着鸣哨音的小玩具,按价格应该是亏了,但鹦鹉特别开心,用喙来来回回啄那个哨子,吹出一段一段漏风的哨音。

  “小螺号,滴滴滴吹~”鹦鹉十分快乐。

  “鞋儿破,帽儿破~”确实很快乐。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苏陌不满地提醒肩上的鹦鹉一声,快乐过头了啊!

  鹦鹉迅速闭嘴,没过一会儿又在喉咙里嘀嘀咕咕什么,苏陌仔细辨认,十元十个十元十个,合着这又在复读大鹅的广告词。

  她忍不住怀疑,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一种物种,嘴是借来的,不多用就亏了。

  他们在滚滚人流中乱窜,树上小彩灯下一切都显得热闹又活泼,连那个把二胡架在脖子上拉的老大爷也显出一股魏晋风流来。

  等等,老大爷?

  苏陌带着鹦鹉走到老大爷身边稀稀拉拉的群众里,从被彩灯照的五颜六色的脸上寻找范青子的痕迹。

  猎头说到底做的是人的生意,苏陌也锻炼出来认人的本事,哪怕一个人瘦了几十斤胖了几十斤也能认出来,浓妆淡妆更是不在话下——但范青子老大爷这从和蔼相声艺术家到烟熏妆蒸汽朋克风新青年(老年)的差距未免太大,苏陌整个眼睛都短暂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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