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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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景决也曾说过。

  素如若有所思看向童殊,忽而微微松了眉眼:“我大约知道为何决儿对你情根深种了。”

  听此言,童殊脸上又升起热意。

  他失笑,现在自己只要一想起景决相关之事,或只是提一提景决的名字,心中都要嘭嘭直跳。

  这感觉真是奇妙。

  再一次压下心中鼓噪,回到正题,童殊问出一开始的疑问:“真人与童氏有何故交?”

  素如听此,目光微微放远,清丽秀雅、莫可逼视的玉容之上现有此微暖光,她轻声道:“你母亲童弦思,曾替我改过心法。”

  这是童殊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有关他母亲于芙蓉山之外的事情。

  他对母亲改经之事并不意外。

  他自小便知母亲有过目不忘之能,因博闻强记,通晓诸术,触类旁通,虽自身修行浅,但深知术法机理奥义,但凡术法,只要略看,便能道出一二破绽,提出弥补之法。

  而且母亲行笔耕不辍,只要白日里看过的典籍,夜里必掌灯默下来,而后焚烧化烬,充入上邪经集阁。

  待童殊成年后入阁,阁里已有一整栏的芙蓉山典籍。

  他少时想学芙蓉山术法,没有大师傅教,用的典籍都是母亲默给他的,只是纸上得来终觉浅,没有师傅的指点,修习起来颇为艰难。

  想远了,拉回思绪,童殊笑道:“我母亲替您改心法,想必要看您一套经典。”

  素如正于怀念之中,听得此言,略一思忖,忽地冷若冰雪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好笑之意,她淡漠的语气也添上了一丝暖意,道:“原来她随我一路,数番说要替我改心经,是想看《焉知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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