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4）
涂山钰第一次出去讨饭，什么也没讨到，我们一直挨饿。
有一天我闻见了菜包子的味道，从涂山钰嘴里，他哭着说哥哥我太饿了，太饿了。
我张嘴，嘴里都是血腥气，骂道：“哭什么哭，别他妈哭，看见你哭就烦，给我滚一边去，等我能动了弄饭吃。”
再后来我哥凭弟贵，不用当乞丐了。
大课间只有十五分钟，铃声响的时候我还在梦里出不来，尤戚轻轻蹭着我的眼角，好像我那里有泪，他要抹干净一样，“阿锦，上课了。”
我睁开眼，头有点重，没有理尤戚，发起呆来。
涂山钰没有死的，起码我入轮回前没有。
我嘴里黏腻，是棉花糖的味道，没有血腥，我问尤戚，“涂山钰后来怎么样了？”
尤戚把水杯拧开给我，慢慢道：“我剥了他的脸皮，分别砍掉他的四肢，扔进了牢里。”
牢里脏，阴冷，不见天日，但有饭吃，他不会轻易死去。
我哦了声，没有反应。
低头喝水。
“阿锦，别怨我，我不可能放过他。”
我不知怎的，顶了一句嘴，“那你呢？”
尤戚笑了，他好像很开心，在教室里，轻捻我的指腹，“你心里清楚，我从未真正伤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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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闻见了菜包子的味道，从涂山钰嘴里，他哭着说哥哥我太饿了，太饿了。
我张嘴，嘴里都是血腥气，骂道：“哭什么哭，别他妈哭，看见你哭就烦，给我滚一边去，等我能动了弄饭吃。”
再后来我哥凭弟贵，不用当乞丐了。
大课间只有十五分钟，铃声响的时候我还在梦里出不来，尤戚轻轻蹭着我的眼角，好像我那里有泪，他要抹干净一样，“阿锦，上课了。”
我睁开眼，头有点重，没有理尤戚，发起呆来。
涂山钰没有死的，起码我入轮回前没有。
我嘴里黏腻，是棉花糖的味道，没有血腥，我问尤戚，“涂山钰后来怎么样了？”
尤戚把水杯拧开给我，慢慢道：“我剥了他的脸皮，分别砍掉他的四肢，扔进了牢里。”
牢里脏，阴冷，不见天日，但有饭吃，他不会轻易死去。
我哦了声，没有反应。
低头喝水。
“阿锦，别怨我，我不可能放过他。”
我不知怎的，顶了一句嘴，“那你呢？”
尤戚笑了，他好像很开心，在教室里，轻捻我的指腹，“你心里清楚，我从未真正伤害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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