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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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先生,请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林隋洲把指间捏着的断烟,弹到了对面人的衫衣上,然后就站起来抓住了他的衣领。

  “她会哭。我说了跟她做/爱有点恶心,她大喊大叫疯了似的哭个不停!送她去医院的车里,喂她水喝也不喝,摸她的头也不能停止下来。所以,说了她会哭,我没办法哄好她!我花钱是请你来回答问题的,而不是来逼我又想起不愉快往事的,现在你可以起来离开这里了,钱我会付双倍。”

  郑明楚有些被他眼中的不耐与恶意吓到,但也没忘了问出一句:“你为什么执意要哄好她,为什么偏要弄清楚这幅画是什么含意?即然都已经觉得恶心分手了,为什么不能把她彻底的丢到脑后去。”

  ☆、第六章

  “即然都已经觉得恶心分手了,为什么不能把她彻底的丢到脑后去。”

  “……”

  是啊,为什么总是要执着于她这幅画里的含意呢?这么些年下来,林隋洲也厌倦了。

  或许是无法释怀像父亲一样,把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当成廉价品一样伤害了吧。

  可时间如果能重回当年,他照旧不会回应她的爱意,或是给出什么有结果的未来。

  但……也不会再轻漫地说出那种伤害的话了,会选一个比较体面而平和的方式分开。

  这样,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自我厌憎的模样了。

  “郑医生,做为一个心理医生,你是不是也太急进了一点。所以呢,我父母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帮他们探听我的心声?”林隋洲松开了他的衣领,退坐了回去。摸出火机与烟,又点燃一根抽了起来。

  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薄雾后,他又想起了当年,他缝好手臂上的伤口再去找她时,病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护士递给他一张用圆珠笔画的画,说是她临走时留给他的。画的是个长头发的女孩,在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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