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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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蒂夫在达特茅斯读大学一年级时,圣诞节假期回到科德角家中。他刚刚读完一位教授规定必读的小说——海明威的《永别了,武器》,几乎热泪盈眶。

  斯蒂夫现在已是个中年影视喜剧作家,但那时却如此精彩地被冲破了防线,使我深受触动,决定重读那使他如此感动的东西。结果发现《永别了,武器》是对婚姻体制的批判。海明威的英雄在战场上受伤。他同他的护士坠落爱河。他们没有结婚,就到远离战场的地方去度蜜月,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酒。为了不使读者有一点怀疑,她怀孕了,证明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她和婴儿都死了,因此他不用去找稳定的工作、找房子、买人寿保险等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保存了美好的记忆。

  我对斯蒂夫说:“海明威使你流下了眼泪,那是宽慰的泪。那家伙原本好像不得不结婚,安顿下来。但后来他却不必如此。嗬!好险哪!”

  特劳特说,像《永别了,武器》那样对婚姻表示不屑的书,他还能想起的只有一本。

  “说说哪一本。”我说。

  他说那是亨利·大卫·梭罗的作品,书名是《沃尔登湖》。

  “是本好书。”我说。

  《时震》作者:[美] 库尔特·冯内古特

  第二十四章

  我在一九九六年的演讲中说,美国有百分之五十,或者更多的婚姻破裂,那是因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不再有大家庭。你同某个人结婚,你得到的只是一个人。

  我说夫妻两人吵架,为的往往不是钱,不是性,不是权。

  他们真正想说的是:“你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说,他不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女人想要什么。她们要的是一大群人听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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