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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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斐蓦地繁盛坐起来,正要掀被子下床,却见自己身上已经换成了白色锦袍,这里袍有些大,穿在身上并不合身,上面的暗纹显示出了精湛的绣工。

  这是那人的衣服!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穿上他的衣服。

  梁斐起得太急,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又倒下去。这床十分宽大,上面铺了厚厚的毛垫,梁斐直直倒下去也只发出轻微的声音。

  “醒了?”白砚秋从外面进来,手里端了一碗汤药,一手掀开罗帐,见床上的少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暗自有些好笑,故意冷着脸,“喝药了。”

  “什么药?”梁斐往后退了退。

  “治病的药。”白砚秋走到床前。

  梁斐:“我没有病。”

  “没病说晕就晕?快点喝了,我可不想落下个虐待徒弟致死的名声。”白砚秋道,“知道的说你一身暗伤,自己短命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心胸狭窄,容不得别的声音,徒弟入门两天就死了。”

  说完,白砚秋把药碗递到梁斐面前:“喝吧。”

  那语气那神态,很难让人相信这是治病的药,倒是更像毒药。

  被逼上“绝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梁斐咬着后槽牙,接过药碗一口喝了。

  “这才是听话的乖徒弟。”白砚秋看着梁斐咕噜咕噜喝下汤药,笑着道。

  梁斐喝完药,就要起身,白砚秋道:“起什么,瞧你那一身伤,在动弹又要裂开流血,那不是白费我的好药了,好好躺着吧。”

  “……我回居所修养。”梁斐才不想继续躺在那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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