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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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把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什么事呀?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营销员的这种装傻充愣式的回答让若松微微地笑了。

  “不过,如果对方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件事,自己说起来了,那是例外。你们就好好地听着,没准儿会得到点什么重要的消息。”

  这两人收拾好回家的东西,听到若松的话,说了声“知道”,就走了。

  送走两人后,若松分局长重新又问武藤道:“其他的你还想到了点什么吗? ”

  “嗯,我想是不是和医院相关的人干的? 犯人有可能不知道那个婴儿的名字,所以他才在恐吓信上提到胎记,好让人知道是哪个婴儿。”

  “有道理,也就是说,是哪个婴儿都无所谓,都可以把责任推卸到医院头上,以此来勒索赎金。那家医院确实像能出很多钱的样子。而且犯人还往院长家打了电话,说明他知道院长的家。……不过,等会儿,我的孩子也是在医院出生的,我记得医院是把婴儿的名字写在脚底的。不然婴儿看上去都差不多,就很难区分了。现实中不是偶尔也会听到在医院抱错孩子的事吗? ”

  “那家医院是在婴儿的脚上系塑料袋,在上面写婴儿的名字和血型。”

  “是吗? 你的孩子也是在那儿出生的吧? ”

  “是的,已经出院一个星期了。”

  “要是那样的话,犯人应该知道孩子的姓名,那他为什么不写他的名字呢? ”

  “不知道,不过胎记给人的印象更深刻。因为不取下尿片的话,是不会知道的。犯人是不是想加深人们的印象,告诉大家婴儿确实是在他们手中。而且胎记这个词,我觉得也是了解犯人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是个有知识的人。不然‘胎记’一词,一般的人用汉字是写不出来的。街头的无赖、小混混之流的,充其量也就是说屁股上有块青斑而已。”

  “是啊,警察公布的消息中没有提到。不过我想这封恐吓信可能是用手写的,而不是从报纸、杂志上剪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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