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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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前乔君烈从福建省泉州市给我寄来一万块钱。准确地说是寄到市局领导那里,请他转交给我。乔君烈在留言条上写得很清楚,这是乔小星的学费和生活费。看来他是非常细心的人,不想让别人误会我受贿。局长这才知道犯罪嫌疑人乔君烈的儿子竟然放在我家里,找我了解了一下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感慨地说当一个刑警不容易啊!

  今天下班回到家里,打开房门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饭菜的香味儿。虽然我没有预感,但是凭着这饭菜的香味儿我知道邵幼萍回来了。我心里暗暗地兴奋起来。

  我走进客厅里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张宾,我就明知故问是不是邵幼萍回来了?张宾有点儿惊讶,问我是不是有第六感觉?他所说的第六感觉让我怦然心动。我知道这个名词的意思,它也可以解释为有情人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张宾在向我作出暗示他知道我和邵幼萍是情人关系。我故作轻松地说是邵幼萍打电话告诉我了。张宾坏笑着说我撒谎。

  半个小时前张宾和乔小星回来了。他们有专车,当然要比我晚下班且要挤公共汽车捷足先登。邵幼萍买好了菜,坐在楼前的石凳上等着我们。她是乘坐下午二时五十分的航班回来的,一下飞机就打车直奔市区最大的农贸市场,挑市场里最好的菜买,要给大家露一手。张宾看到有这么多好菜,急忙给徐希愉打电话,让她不用逛农贸市场了,回来等着吃现成饭。接着他要给我打电话,让我买一瓶过得去的红酒。邵幼萍这才知道漏买了什么,急忙让张宾不用打电话了,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她掏出五百块钱,让张宾帮忙买红酒和水果。她想了一下又说,再给她买毛巾、浴巾和牙刷,这两天她住在我家里。她估计我的毛巾快破了,让张宾也给我买毛巾。

  张宾羡慕地看着我,说邵幼萍离开我家足足三个礼拜了,连我用的毛巾快破了都记住了,简直是什么事儿都给我记住了,让一个女人这样关心着,就是死也值得了,吃点儿苦算什么。经张宾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邵幼萍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什么我的妻子和我的初恋情人,此刻我都不去想她们了。

  邵幼萍说她近来比较开心,这个周末回来看看我们,也算是休息一下吧,想在我家里小住两天,征求我的意见。我还没有开口,张宾和徐希愉就走开了。

  邵幼萍买了牛排、大闸蟹、老母鸡和桂花鱼。她把菜烧得很可口,那炖着的老母鸡汤更是香气四溢。徐希愉也忍不住连声称赞,说邵幼萍的厨艺比她强多了。我极少和徐希愉一起儿吃饭,不知道她也是喜欢吃辣的。她特意吩咐邵幼萍在一部分牛排上多搁点儿黑胡椒。怪不得她有时候有一股辣劲儿,敢作敢为。

  乔小星食欲大振,吃了很多菜,还吃了两碗饭。大家都喜气洋洋,把餐桌上的菜和酒全吃光喝光了。

  张宾提议打麻将,但是我和徐希愉都不会这东西。后来我们就打扑克,玩四个人两副牌子的升级游戏。在我的脑子里,徐希愉是那种不苟言笑且死固板的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同意和我们一起打牌。她说念大学的时候,谁没有打过升级?今天就重温旧梦吧。没见过徐希愉如此开心,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徐希愉说得也对,想当年大学生宿舍晚上十一时停电熄灯,只有走廊里的灯还亮着。那些升级发烧友正在兴头儿上,便把桌子、椅子挪到走廊里的灯下,继续奋战。玩桥牌的同学也有,不过那太费脑子了,不如玩升级痛快。可能现在的在校大学生大都呆在网上,没几个人打牌。邵幼萍和张宾还较为年轻,我和徐希愉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没想到还会重新拾起青春时的游戏,而且大家都劲头十足,跃跃欲试。

  张宾让邵幼萍做他的搭档。我一时不明白张宾的意思。开局十分钟后,我终于明白了。张宾不愿意和徐希愉搭档,而他又不忍心让邵幼萍和徐希愉搭档。

  念大学的时候,我打牌还是认真记牌和计算的。不过当上警察以后,我觉得打牌纯属娱乐,凭感觉出牌,喜欢作赌博式的进攻和孤注一掷式的反攻。这种打法自然带有一定的盲目性,常常一招不慎导致形势逆转,满盘皆输。张宾和邵幼萍也是抱着娱乐的目的打牌的。但是徐希愉就不同了。她把打牌看得就像做工作一样来不得半点儿差错,或者可以说她是一个职业赌徒,把胜负看得至关重要。她紧记各方已出的牌,计算和猜测着各方手上还有什么牌,然后有针对性地出牌。她打得很费劲儿,却不时让我把胜算给搅和糟了。她便多次不客气地指责我不负责任乱打牌。最后她忍无可忍,大声问我到底在干什么?大家都有点儿尴尬。我知道她太投入牌局了,没有太在意,就轻声地对她说,我在想着几个案子,特别是想着那个0513。徐希愉看着我一会儿,似乎理解了我。从此即使我犯下大错,她也是报以苦笑。

  最后还是我和徐希愉赢了。徐希愉高高兴兴地走了。张宾和邵幼萍都如释重负。就连观战的乔小星也松了一口气。

  深夜的时候,邵幼萍又躺在了我的床上。

  (第二十三章未完待续,请继续关注,谢谢阅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邵幼萍常回来探望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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