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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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支仓,最初浮现Ko与数字后,雷维斯说三叉箭是Bohr,很明显衷心意识著地精,接下来虽然用芜青一词,却又潜藏著重要意义,表示他脑海里存在著受到地精诱导必会联想到的一项秘密。我试过将三叉箭(Bohr)和芜青(rube)排列组合,发现应该是格子底桌子(boldrube)……啊!我几乎快要疯狂了,因为那张桌子就在伸子的房间里。」

  地精的牌子——现在事件就归结在这点之上。如果法水的推断是事实,那位活泼的少女就必须是浮士德博士。

  接下来他们便前往伸子的房间,但是这条走廊是何等漫长遥远呀!

  来到古代时钟室前,法水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将伸子房间的调查交给便衣刑警,然后命人找来押钟夫人津多子。

  「不要开玩笑了,如果锁住津多子的数字般上有暗号那还有话说,但若只是要侦讯那女人,稍后再来应该也可以吧?」熊城心里不满。

  「不,我要看那自鸣琴时钟。坦白说,有件事我迟迟无法释然,让我快要发狂了。」法水坚决地说。

  检察官与熊城都觉得碰了一鼻子灰。

  但是,法水那有如电波乐器般的微妙神经只要有所接触,随即会开出类推花朵,乍看虽是漫无条理,一旦揭晓内容,立刻会成为有力的连字符,或是在事件前方投下全然未知的亮光。

  这时,津多子扶著墙壁出现了。她是大正中期以演出梅塔林克(译注:Maurice Maeterlinck,西元一八六二至一九四九年)的象徵悲剧闻名的演员,虽然已四十一、二岁,其丰富的感情还残存在她那青磁色的眼角与光采如瓷器般的肌肤中,当然,与丈夫押钟博士的精神生活也加深了她的雍容华贵。

  然而法水对这位典雅的妇人一开始就没好脸色,态度严厉地说:「一开始就提出这种问题虽然无礼至极,但是借用这座宅邸的人的话,我得称呼你为傀儡的操纵者。关於那具玩偶和操纵线……德蕾丝玩偶从事件的最初便一直存在,而且该罪恶之源以轮迥永生的型态反覆出现,因此,津多子夫人,我想询问你当时的状况,而且我们应该没有再谈及鬼神命运论的必要。」

  听到完全未预期到的言语,津多子那优雅的苍白身体忽然急速僵硬,硬生生吞下一口唾液。

  法水继续追击:「当然,主要是因为我已了解你在当天傍晚六点左右打电话给你先生押钟博士,以及你从房间里消失之事。」

  「那么,你想问什么呢?我是被迷昏之后锁在这间古代时钟室内,而且,田乡先生不是说他当晚在八点廿分左右锁上这扇门的数字盘吗?」津多子略带怒容,有点反抗似地问。

  法水背部离闭铁栅门,凝视对方,说出让人觉得疯狂的一番话:「不,我在意是门内的事,而不是这扇门外的事。你把中央附有自鸣琴的玩偶时钟……你应该知道那童子玩偶的右手等於是沙勿略主教的遗物筐,每当报时之际会敲钟吧?可是,那天晚上九点,沙勿略主教的右手敲下的同时,明明没有别人在场,门却被打开了。」

  二、光与色与声音——完全消失於黑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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