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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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ette maladie peut se donner?”

  (法语:我可真受不了这家伙!这毛病是会传染的?)让我们来整理一下已知的线索:

  一位名叫捷尔特·内格尔的,在圣玛利第二教会医院担任外科医生职务的医学博士在今天早上突然收到一份内容含糊的死亡通知,便马上慌慌张张地来到我的侦探社,请求得到我的协助。在我们还没有从他身上了解到什么具体情况之前,警局的人就以保护当事人生命安全的名义将他带走了。

  这张死亡通知是目前为止的第六张,收到前五张死亡通知的人都已经死去——作案手法和一年前那个连续杀人犯伊凡特所为十分类似,而且这些人都和一年前的案子有联系(究竟是何种联系,现在我们仍未知)。伊凡特当年作案时也曾向被害人送出过类似的死亡通知,一共是七张:警方隐瞒了此事,原因不明。

  在我要求汉迪克回答“是”或“否”的那些假设中,也包括了警方需要隐瞒此案内情的可能原因:很显然,如果事情公布出来对警方没有什么害处,他们是不会费心去进行保密工作的。掩饰在办案中所犯的会引起舆论谴责的错误,或者避免因得罪权贵而使警方的年度经费被迫大幅缩减,是警方在某案结案后仍进行保密工作的惯常原因。

  如果真如汉迪克所预想的——总局今晚放捷尔特博士回家,那么,捷尔特博士无疑会和我取得联系,那时候我们就可以问到更多的事情。

  如果汉迪克想错了,总局以保护为名将捷尔特博士隐藏在某处,则他也可能如我前面所想的,会要求和我见面并委托我办理此案。这是一个比较好的假设,当警方同意后,我就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官方授权,从而可以更加方便地展开调查。

  然而,很有可能出现的一种情况是:无论是捷尔特博士或者警方都不再和我取得联系,我如果想要继续调查这个案子,除了从莫斯曼那里得到一些非法的信息外,就得全靠自己了。

  无论如何,我是不喜欢中途放弃某项委托的——那可不符合我的习惯。现在再来考虑办或者不办这个案子,只能是浪费时间:无论本案如何发展,情况总坏不过今年夏天的那个案子?那么,既然这个案子已经不是最糟糕的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消极呢?

  “老板,莫斯曼的传真来了,你现在就看么?”

  “当然!外加一杯塔氏特制咖啡?”

  伊凡特·冯·托德,1971年6月16日出生于法国于塞(Ussé),幼年丧父,后母亲出走,随祖母(姓氏不详)生活。1981年祖母去世,之后行踪不详。

  年7月23日因杀人罪于自由意志市被捕,同年10月17日被州法院宣判死刑,日执行于自由意志市第三医院。现葬于自由意志市人民公墓三区203907号。

  案件信息摘要(紫杰克,整理自《自由意志报》、《观察家报》、《自由公众报》、《时事》):

  案件档案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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