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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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没有人否定那个窗外可能曾有人走过——他们自己也不太确定。有着正常生物钟的自由意志市居民,如果在某个凌晨的那个时候依旧醒着的话,多半也有些精神恍惚:我们因而不能否定埃斯特的这个假设,运气和冒险的成分必须计算在内,就像概率论的客观存在一样,不可逃避。

  “他来到刚刚的换衣间——他事先一定确定过这里的地形?”

  “不可能?博士昨晚来到第三医院纯属偶然。”,积格勒低声地说。

  这是当然:凶手不太可能会为了一次可能发生的晕倒事件而特地去调查一间最近医院的观察室所在楼层地形。

  埃斯特沉默了一会儿,他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细节。

  “我们可以假设他在跟踪博士到达第三医院的路上临时拟定了这个计划?”,埃斯特更改了自己的假设。

  “这样的话,我们只能说他是一个‘如此天才’的罪犯了。”,卡尔耸了耸肩。

  这倒未见得——根据内部资料我们知道,伊凡特早在2000年6月就拜访过捷尔特博士的诊室,之后也多次找过捷尔特博士:他是第三医院的常客,想必对医院的建筑构造和作息安排都有了相当的了解。当然,这点并没有办法考证——我想说的是,看上去如此周密的作案计划(当然,我心中自然还坚持我自己的那一套假设),仅凭灵机一动是很难面面俱到的。

  “他确实比南门监狱里的大部分犯人智商高?”,我这样说。

  埃斯特对我们的评价不置可否,他接着说道:

  “无论如何?他来到刚刚的换衣间——我们知道,他将那份死亡通知送到了博士的洗手间里,那么,他肯定也有办法偷到博士过期的医师证了?”

  “这点说不通!”,我说,“既然他没有预先想到这个计划,为什么要取得博士的医师证?

  在博士晕倒并送往第三医院的途中,李希特街58号一直有警察把守,他也不可能在之后才进去取到这证件?”

  卡尔和积格勒都沉默了——他们知道我所说的有道理,这显然是一个逻辑上的矛盾。

  但是埃斯特却有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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