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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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的……可以认为您没有说错,人们正确地恢复了事物的本来面目。”

  “那么,亚历山大·维肯季耶维奇,还是让我们谈谈法衣圣器室的事吧,”我提示道,“无论是我个人,还是委托我侦破盗窃案的市工农兵代表苏维埃,都没有任何理由隐瞒破案的进展情况。如果主教公会和牧首本人确实有兴趣了解情况,那么,几天前就可以毫无阻碍地获知一切。”

  “当然,你对此也坚信不移,是吗?”

  “当然。令人遗憾的是,从各方面判断,教会的兴趣不在这方面,而是在别的什么上。”

  “是什么呢?”

  “利用盗窃案进行反苏维埃宣传。”

  “你错了!你的观点过于偏执。”季米特里表示反对。但是,我的猛然抨击并没有刺疼他,而他的反驳也只是走走形式,是出于主教公会官方代表所负的使命。看来,他认为法衣圣器室的被窃与炮轰克里姆林宫不能相提并论,他不怪罪布尔什维克,围绕盗窃案掀起的叫嚣并没有得到他的同情。看来,牧首应当把这个微妙的任务委托给其他昧着良心干事的教士。

  我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卷宗,封皮上写着:“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牧首法衣圣器室被窃案”,又从中抽出莫斯科市工农兵代表苏维埃主席团的决定。

  “先请您看看这份材料,亚历山大·维肯季耶维奇。”

  他拿起了文件,修士大司祭因年老眼花看东西很吃力,但他又不喜欢戴眼睛,尽管在他的内衣口袋里经常装着一副老花镜。季米特里低声地唸着:“……号召全体公民一致行动寻找和交回被窃的珍宝,追回被窃珍宝,并根据珍宝的不同价值制定赏金,最高到一百万卢布。请外交人民委员会转告各国关于国宝被窃一事,并请给予协助,在边境线上组织截获……”

  “这个决定是什么时候草拟的7”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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