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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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已经明白吓唬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就闯进去,打昏了那个女人,塞住她的鼻孔,又将手帕塞入她的嘴里,让她慢慢死去,然后,当罗谢特派他持枪回去时,他再把让她窒息的证物取出来,在她的脖子上缠上一条细绳(拿灯光熄灭的事当做借口)。”

  “可是,”凯德根插嘴,“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为什么要让它看起来如此不可思议?何况,在他说来,他再回去的时候她说不定还没死,这样不就破坏整个计划了吗?”

  “他显然并非蓄意大费周章,”芬恩不耐烦地回答。“本来他以为他们都会各自待在不同的房间,问题是当他做好窒息的安排回来时,却发现其它人都聚在一起了;这样一来,就像我们讨论过的,罪名就会落在他身上。所以,他必须伪装一下,从现状上看来,勒死是惟一的可能。”

  “那么,他为什么又要说有人在四周徘徊?莎丽说根本没有别人在徘徊。”

  “当然没有别人了。”芬恩的语气显得十分不耐烦。“他听到的是莎丽。对不对,魏克司?”他大声地补充。

  “啊?”魏克司被突如其来的粗鲁口气吓了一跳。

  “你瞧,”芬恩继续说,“魏克司敏锐的心灵听到这个结论也立刻跳起来。”他不怀好意地瞪着年迈的同僚。“这一切自然是假设在目击证人的说词都是真的条件上。幸好我们不必进一步去查证这些,因为夏曼在第二次的问话中自己泄漏了马脚。他说过:‘没有半个灵魂可以证明我介入任何阴谋事件。’罗谢特如果活着一定可以指证他。除凶手本人以外,只有我们和警方知道罗谢特死了。阿格尔·夏曼杀了罗谢特;阿格尔·夏曼也杀了泰蒂小姐。”

  “史耐斯小姐为何会将遗产留给他?有没有人知道?”

  “哦,他出版了一些胡说八道的教育书籍,她对这个主题深感兴趣。他们通过信,后来又见过面;他很谄媚,却正中她的下怀。可怜的奉承者。”

  在接下来的沉默中,传来红发大学生的声音。

  “根据个人所需,”他说,“没有绝对的公平,因为人人有不同的需求。”

  “谁来决定人们的需求是什么?”他的同伴问。

  “当然是国家。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芬恩又继续发牢骚:“就算我让史考特和毕维司把警政署长引到往伦敦的半途后再折返,”他说,“他们也没有资格对我大吼大叫的。”

  “对了,他们怎么会赶到游乐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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