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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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她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常常出宫,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舒秋雨心里大略有个盘算,于是也很少过问,大多都是主仆间心照不宣地敷衍过去。

  只是这日一大早,舒秋雨的大丫鬟之一银杏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桔梗一人在殿内伺候着。

  舒秋雨觉得事情有些反常,不由得多问了一句:“银杏呢?”

  “出宫去了。”桔梗不敢瞒着舒秋雨,说:“是老爷传话进来,让奴婢们去外头见见他,想来是要问问小姐最近的情况。”

  舒秋雨心知银杏跟她母家常有联系——想也知道,她现在这副既来之则安之的做派与舒清辉交代的不合,银杏会去通信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舒秋雨只能装作不知,照常洗漱收拾过后用过早饭,只待在仁寿宫的偏殿,接着绣她的那副凤穿牡丹。

  直到过了晌午时分,银杏才回来。

  她回来时,舒秋雨刚刚用过午膳,内侍监的人正替她收拾着桌面,将剩菜和碗碟装在食盒里准备带走。

  舒秋雨坐在桌旁,正用玫瑰水漱着口,余光见着银杏从门口进来,也未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银杏被她这一眼看得心里直打鼓,连忙在衣裳上擦了擦手,走上前去接过了小宫女手里的茶盏痰盂,伺候舒秋雨漱口。

  当着宫里人的面,舒秋雨没给她身边的大丫鬟没脸,从她手里接过了茶盏,抿了一口。

  漱完口,舒秋雨也未多停留,起身往屋内去了。

  她上午绣到一半的绣图还挂在绷子上,上面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用以挡灰。舒秋雨自己去屋角的铜盆里洗了手,然后坐回绣绷前,掀开了盖在上头的白布,捻起了扎在布上的银针。

  她全程不发一语,表情也是淡淡的。但银杏和桔梗从小跟着舒秋雨一起长大,哪能看不出来舒秋雨这是生了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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