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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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何文庭了解宁衍,若他想说,就会顺着台阶讲两句,但若是他不想说,那谁也别想从他嘴里敲出什么来——连宁怀瑾都不行。

  一想起宁怀瑾,何文庭就头疼。

  这位恭亲王从猎场回来便称病在家,休沐前的百官请安也未曾出现,任外头沸沸扬扬传言一片也绝不出门。

  若说宁怀瑾这样行事,何文庭倒还能理解,可宁衍居然也很沉得住气,这些日子以来按部就班,该做什么做什么,一次也没提过要见宁怀瑾的事儿,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何文庭一边觉得分开冷静是好事,一边又怕宁衍是强压着心虚,生怕他郁结于心弄坏了身子,简直两头为难,操碎了心。

  主仆间相处久了,大约确实有那么点难以言说的默契在,宁衍喂完了肉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恭亲王还在家称病呢?”

  ——这都叫上恭亲王了,何文庭悲伤地想。

  “是呢。”何文庭说:“王府昨儿个还上了请安折子。”

  “快过年了,别带着病气,来年不吉利。”宁衍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红布袋递给何文庭,吩咐道:“这样,你亲自去跑一趟——从朕的私库里挑捡点补身的药材,连带着这个一起送过去。”

  何文庭双手接过那只小布包,掩在袖子里捏了捏。

  “对了,就说是阿湛给他画的,只是托你一起带出去罢了。”宁衍说:“阿湛年年给他画平安符,他不会起疑心的。”

  何文庭觉得有些不落忍,答应了一声,将那布包妥帖地收好了。

  离宫城一墙之隔的王府里,宁怀瑾忽而抬起了头,侧头看向了院墙外。

  “王爷怎么了?”卫霁问。

  “没什么,方才好像见到一只喜鹊飞过去了。”宁怀瑾也有些不确定,说道:“……但宫墙底下,哪来的喜鹊,许是我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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