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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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厢泉低声笑了。他安然的坐在毛驴之上笑着,带着几分狡黠,也带着几分嘲讽。

  乾清目光涣散,喃喃的重复:“赵大人当然姓赵。”

  “那么都解释的通了。”厢泉笑道,“赵,国姓。”

  乾清徒然一呆:“你是说,赵大人他本身——”

  厢泉沉思一下:“照那个将军的反映,最少也是郡王。”

  “什么叫将军的反映?郡王?当今圣上的亲兄弟?”乾清如五雷轰顶,眼睛瞪如铜钱,“怎么可能!”

  厢泉不紧不慢道:“圣上年轻,应当是叔叔一类的。如今当官不是科举就是世袭。赵大人不像科举出身,非文非武,本身清廉不和庸人为伍却还能做成提刑——他怎么当的官?世袭的可能性大。说是世袭,也就是靠关系。你看赵大人的样子,纵使有人撑腰,哪里受得了官场的气?一个闲云野鹤的人为何什么都不怕?我初次见他之时,说他是看戏的——他就是个看戏的。出了事他不怕担责任,因为他根本不用担责任。”

  “我不信!”乾清大声嚷道。

  他的声音极大,震得周遭虫子都不再低鸣。厢泉不屑,一拉缰绳,驴子停住了。

  “提点刑狱出身之人必须有点断案真功夫的,他虽然冷静,喜好亲历亲为,命令守卫、调派人员、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比较强。他若做个朝廷大员倒是有可能,但在对待案子细节上却没有多大功力,反而不及你夏乾清一个人在现场瞎蹦跶来的有用,实在说不过去。他天天这么清闲却不怕出事被革职,也不怕那个将军,这是为何?因为他没必要怕。除了天子与几名宰相,此人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再谈及那个茶杯,赵大人估计是见了将军,见这将军如此昏庸这才发了脾气,摔了一个茶杯……但那这只是推测,我并没有太大把握。”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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