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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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书看到插画中是一名正在受刑的人被捆绑在木桩上,另一名实刑着在他额头上留下烙印,无声的插画通过受刑者的表情展示了痛苦的嘶喊,以及围观者的责骂和羞辱。

  这时我留意到受刑者额头上的烙印,竟然和血月留下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们比对过吴连雍留在死者身上的图案,发现无论是大小和样式都与古罗马刑法中的烙刑吻合,由此推断出吴连雍对律法极为了解和熟悉,秦沈峰从这一点分析吴连雍受过高等法学教育,而吴连雍正是法学院毕业,因为性格问题无法融入社会,因为多次违反规定被法院开除后导致其心理扭曲,通过杀人泄愤。”

  听到这里我心里暗想,秦沈峰侧写出血月受过与法学相关的高等教育,也为后来他通过契约证实血月是在职公务员打下基础,但血月用吴连雍来当替死鬼,说明并不是随意挑选的。

  血月选了一个和自己有相同文化背景的人,可见血月已经意识到烙印的含义会被警方发现,说明血月行事谨慎即便是栽赃嫁祸也能做到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由此可见血月也是一名高智商罪犯。

  最让我诧异的是血月留下图案的来源竟然是古罗马刑法之一,这一点和凯撒极为相同,凯撒奉行的十二表法更为久远,是古罗马刑法的雏形,我在这两人身上发现太多相似的地方。

  “烙刑的核心是羞辱,说明血月的行凶具有惩罚性质,那么受害者应该在某一件事或者某方面触犯了血月的法则。”陆雨晴抬起头说。

  “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并且顺着这条线深入调查,但结果却令人失望,所有受害者相互之间并没有关系和交集,而且区域跨度很大,总之我们始终无法找到受害者之间的共同点。”乔明川心平气和说。“直到吴连雍被击毙,我们猜测吴连雍和受害者唯一接触的可能就是公交车,这些受害者应该在不同的时间乘坐过吴连雍驾驶的公交车,但至于吴连雍挑选他们的动机就不得而知。”

  这个推测明显是错误的,因为吴连雍根本就不是血月,如果血月遵循古罗马刑法,那么受害者一定触犯了刑法中的罪行,想到这里我继续问。

  “乔老,你之前说过,凶手在现场留下的血月图案并不是凶手的标签,那血月的标签是什么?”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吴连雍是不是属于连环杀人狂?”乔明川反问。

  “谋杀三人以上,并且在作案期间存在冷却期的罪犯就被定义为连环杀人狂,血月已经符合这些条件。”苏锦说。

  “连环杀人狂的最大特征又是什么?”乔明川意味深长问。

  “固定!杀人动机、杀人模式以及杀害对象都不轻易改变。”陆雨晴不假思索回答。“这是因为连环杀人狂的杀人行为是为了要满足心目中一个固定的理想目标,但目标的内容扭曲、和现实脱节,但行凶的行为模式却相对很固定。”

  “在对于吴连雍杀人性质的定义上,我和严烈、秦沈峰以及赫楚雄出现了分歧,我们至今都无法正确和统一的去定义吴连雍。”乔明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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