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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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朝渊闻言挑眉,倒并不意外,谢朝泠逃走后他就让人盯上了谢徽禛,那小子果然也是个心野的,竟敢给谢朝溶下毒。不过谢朝溶如今已经被夺爵圈禁,慢性毒性药性不显,时日一长他真慢慢被毒死了只当是病死了,不会有人过多追究。

  谢朝渊轻呵一声,冷声吩咐道:“传话过去,叫人将乐平郡主送的药换了,换些烈性的,但别真毒死了谢朝溶,给他留着条狗命,他还有用。”

  谢朝溶即使被夺爵圈禁那也是皇帝的儿子,一旦事发,谢徽禛便跑不掉,谢朝浍不是对先太子“情深义重”吗?既然是先太子唯一留下的宝贝儿子,谢朝浍便自己去顶罪吧。

  亭外下起了濛濛细雨,前方游廊处出现了谢朝渊等候已久的身影。

  谢朝泠走出游廊,身后下人立刻为他撑起伞,拾阶而上,朝谢朝渊这边走来。

  “太子哥哥喝茶吗?”谢朝渊问他。

  “六弟怎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

  谢朝渊看着他,轻启唇:“等你。”

  这处离皇帝寝殿不远,谢朝泠去请安回来,回去自己住处必经这里。

  谢朝泠转开眼:“茶就不喝了,一块走吧。”

  他们并肩往前走,谢朝渊撑伞,一众下人落后几步后头跟着。

  谢朝渊忽然笑了一声,谢朝泠侧目看他:“六弟笑什么?”

  “太子哥哥还这般自在,好似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半分没影响你。”

  谢朝泠不以为意,依旧是那句在乾明帝面前过的:“清者自清,孤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在意别人说。”

  “是么。”谢朝渊轻声道,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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