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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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隐舟点点头:“来不及延搁。”

  目光迟疑片刻,不知陆绩的事能不能让孙权听,却听陆逊随和地道:“说吧,无妨。”

  他这么利落的态度倒让李隐舟略有些讶异。

  陆康死后,陆逊的性情也改了许多,笑容愈少,但更见淡静。

  也不似往昔,什么事都不愿和人分说。或许是陆康的以身相护,也或许是家主的责任,他似乎终于迟来地明白什么是分担。

  细雪融在窗柩,折出清浅细碎的日光。

  李隐舟放下心来,这才将自己的判断和盘道出:“陆郎所患的是,应该是肺痨。”

  也就是现代医学中所说的肺结核。

  低热、盗汗、咯血,以及高消耗下的瘦弱身材合阴虚的脉象,都可佐证。

  他略过繁杂的诊断过程,单刀直入地告之结果:“家师说过,此病多为劳累者所得,所以陆郎是思虑太深,劳心伤神,虚亏了身体,才染上此病。”

  孙权照旧望着苍翠远山,道:“张先生可有解法。”

  “有。”李隐舟有一丝庆幸,他和张机亦师亦友,术业各有专攻,在传染病这块上,遍行四海的张机有着无人能比的丰富经验。

  张机走时不带长物,厚重的笔记和草稿都留在了吴郡,这些杂乱无章的记录,在将来的中医学历史上,会有一个响彻千古的名字——

  《伤寒杂病论》。

  他道:“师傅有两方,谓大黄虫丸、地榆葎草汤,合可保肺。不过这种病驻根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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