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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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歌一见此景顿时慌了神,急忙以大氅拢住他,祝政无知无觉,依旧昏迷不醒。

  “他是听着毒发二字,一时心急,站都站不稳,又险些咳了口血。我都能见着他唇边的血丝了,周天子怕那个叫泽兰的察觉,竟以锦帕掩面,生生忍了回去。”

  那位死替拈起祝政右袖,将他手中抓着的锦帕在常歌眼前晃了晃:“喏,你看。”

  常歌垂眸,面露不忍。

  祝政心思太沉,什么事情都搁在心里转悠,又没个分担的人。常歌瞒着他,也是为了能让他多少省点心,谁知一瞒再瞒,暴露之时竟让他气急攻心,勾出了大事。

  常歌抬手,探了鼻息又摸了脉象,他不太明白医术,只觉祝政脉象喷涌,虽凌乱无比,但好在脉搏有力,并不虚弱。

  “你俩果然非同一般。看来野史话本,也并不都是瞎编乱造的嘛。”

  “将军可读过你与周天子的轶事小说没有。我滇南茶楼众多,里头的说书人,各个都能来上一段。我呢,又生性贪玩,素爱扮了不同的样子溜出去听书——将军的志人故事,我可是倒背如流!”

  常歌不理。

  “其中有段,我记得清楚,说你二人两小无猜——”

  常歌即刻打断他:“不必复述给我。”

  他这幅模样让这位死替玩心大起,追着撵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你们结契没有?可曾下过婚书?如此这般已有多久?又是谁先挑明的——”

  常歌心思全系在祝政上,一时被他吵得头疼。

  人都说遇上聒噪之人有如五百只鸭子,他只觉得这位死替一人,便能顶上五万只鸭子。

  “五万只鸭子”清了清嗓子,丢出了他最关切的问题:“可曾行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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