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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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恬一边庆幸刘准果然不招中台待见,一边着实摸不着头脑,难免虚心求教,“那——为何受罚?”

  池青主随手将书册掷在案上,“你方才如何与我说话,要我提醒你么?”

  唐恬目瞪口呆,杀一个北禁校尉还不如对他老人家不敬罪过大?

  萧冲那个嚣张劲儿——原来都是跟这位学的。

  唐恬好言相商,“要不还是——杖三十?”话刚出口总算悬崖勒马,记起来对中台不敬罪过滔天,怎能与暗算刘准同一个价?起码要翻个倍才像话,忙忙改口,“六十?”

  池青主点头,“你可以啊。”他口里说着可以,语气却殊无夸奖之意。

  唐恬听这意思是答应了,一边松口气,一边心疼自家皮肉。转念一想挨顿板子消解弥天祸事,着实不算亏,“下官这便去领杖。”

  “领什么杖?”池青主冷笑,“这就想走?”

  这是要撕扯女易男装的事儿了——难道真要脱衣验身?

  唐恬一咬牙,哐哐一顿猛磕头,“下官虽不才,却也绝不受脱衣验身之奇耻大辱,下官情愿再受三十杖,求中台给下官留些体面。”

  池青主正伸手去拿案上一物,闻言半空中顿了一顿,才又拾在手中,手指紧了一紧,“你要再受三十杖?”

  “是!”唐恬将心一横,豁出去道,“只求中台免了下官脱衣验身之辱,慢说再受三十杖,再受六十也使得。”

  池青主抬手便将手中物掷出去,那物携着哗哗的声响扑面而来,唐恬拼死忍住侧身躲避的冲动——便觉一物砸在自己脑门,又骨碌碌滚在地上——

  居然不疼。

  唐恬偷眼看时,竟是一本纸折子,想是半道散开,落在地上拉作长长一道白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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