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娘和离之后(科举) 第34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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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娘,你听听,”程有福气恼异常,“他还想着赚钱呢,你忘了你那个爹从前是干什么的了,他要不是因为赌能被一帮人拉着去喝花酒,不喝花酒能睡了妓.子?没有那妓.子能——”

  “哥,你别当着楚儿的面说这个。”程春娘隐去脸上的恨意,走到角落将盛言楚拉起来。

  “娘,”盛言楚终于意识到不该进赌坊,抬起头看着程春娘,认错道,“我下次不敢了,只此一次好不好?”

  “下不为例。”程春娘眼底弥漫着一层雾气,用手轻轻将盛言楚额前的小碎发撇到耳后,平静道,“你舅舅说的对,赌这个东西沾不得,一次是好奇,两次就尝了甜头,那三次,四次呢?”

  “三次四次就跟盛元德一个德行!”

  程有福宛如炸了毛的棕熊,破口而骂道:“楚哥儿,像你这样才冒出头的读书人,最是进不得赌坊和勾栏院子,只要进去了,就脱不开身,你爹……不提你爹,就说县学里的薛秀才,你不认识此人,我今个就跟你好好说说薛秀才的事。”

  程春娘使了下眼色,示意盛言楚过去坐。

  “舅舅…”盛言楚慢腾腾的挪过去,小眼睛都不敢看程有福。

  他上辈子父母缘分浅,这辈子…就多了一个娘,他娘平日说话声音柔得跟水似的,所有很多时候他都是自己做主,比方说拿二两巨资去赌坊。

  本以为做的很小心,没想到赌坊的人这两日见天的敲锣打鼓在街上说此事,弄得不仅他娘知道了,连带着舅舅也知道了。

  可以说他是舅舅一手带大的,别的人他都不怕,就怕生气的舅舅。

  舅舅打人时的狠劲几乎能跟康夫子一较高下了。

  盛言楚感觉后颈一阵凉飕飕的,却听程有福沉声道:“刚好你过些天就要去县学,这次就认真听着。”

  “哎!”盛言楚嗯嗯嗯的点头。

  “这个薛秀才,”程有福不急不忙的张嘴,“薛秀才的学问是有的,据说高中秀才的时候还没十五岁,春娘,你听听,比楚哥儿大不了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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