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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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中用的东西。”窦漪房说出这话,已经是大怒。

  窦婴说:“兴许刘拙自己,知道这封书信在哪儿。他现在被劫持在宁和尘的手中,我们不敢妄动,又怕兵马太多,惊动了皇上,现在投鼠忌器,不能奈何,但是他们已经往雁门的方向去了,侄儿在那里已经安顿好,只要宁和尘敢去,必然是有去无回!”

  “雁门?”窦漪房问,“那个佞臣之子,去雁门干什么?”

  窦婴说:“你忘了,郅都,是雁门太守。”

  “哦。”窦漪房微微扶额,手搭在椅子上,倒真有些倦了,说道,“对,我倒真的忘了。这倒是来寻仇来了。那他应该冲着我老婆子来,为何要为难我的拙儿?”

  她又忽然醒悟:“那拙儿在他手里,岂不是很危险?”

  “对。”窦婴说,“但也不是非常危险,因为宁和尘还要用刘拙来做人质,不会杀他,但是一旦到了雁门,那就未可知了。所以雁门之地,一定要拿下他。”

  窦漪房说:“你知道他回雁门要干什么吗?”

  窦婴:“微臣不知。但是前线探子来报,他的马上,背着一颗人头。”

  “左贤王的头。”窦漪房说。

  “太皇太后英明。”

  窦漪房笑了,冷笑道:“哦,下一颗头呢,是我这个老婆子的吗?还是我的曾孙儿拙儿的?”

  “谁的也不是,”窦婴说,“他要死在他爹死之处了。”

  “当年郅都的儿子脱罪,”窦漪房长叹说,“我已经是仁慈,准许不可得山拿钱买了他儿子一条命,我的本意,是要诛他三族。你们都说,幼子无罪,宁和尘又是人才,我才准他上黄金台,入江湖,你们看怎么样,人家反过来要族我呢!”

  窦婴说:“这……确实没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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