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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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他一屁股退了回去,连叶初尘也是轰然叫好,自不了再打进门来寻事。只惹得外面那一众家伙轰然而笑,也不知笑谢描描砸得好,还是关斐被砸的好。

  第二日天晴以后,谢描描从房内出来晒太阳,立在花木间察看那些残花,背后一人怒冲冲道:“喂,说你呢!别以为你的谢副使的女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谢描描直起身来,转头去看,只见关斐额头留着一个青色的鞋印,正愤愤不平看着她,她万料不到自己一时激愤竟还能打出来这种效果,“扑哧“一声便笑来出来。笑到一半又见关斐脸色黑如锅底,便敛了笑,小心观察。

  关斐见她立在残花之中一笑,天真纯稚,全无心机,对拿鞋子砸自己无半分愧疚,不由一怔,愈加气急败坏,怒道:“早听闻姬副使泼辣,行事全无拘束,你果真得了你娘的亲传!”

  她由来小心,但对自己是闻蝶谷中二副使之女至今仍是耿耿,不能释怀,关斐此语正中她的软肋,她无名火起,冷冷道:“是又怎么样?莫非你还想挨一鞋底?”说着大步踏了过去,立定在少年面前。

  两人也不过一般年纪,正是热血上头,虽然谢描描有些胆小,但自叶初尘对她多方挑衅,她自己掂量一番,也知这闻蝶谷众人对她倒不会下狠手,胆量未免长大了一些,一言不合,便与关斐吵了起来,甚尔大打出手。

  关斐虽为叶初尘随身侍卫,但武功比之他自然差了一些,此时又身无长物,只凭一双肉掌与她过招。谢描描却是随身带着龙凤双剑,舞的密不透风,水泼不进,直将关斐逼进了花树间,昨日被风雨所摧的花树顷刻间零落成泥,竟是连那茎蔓也所剩不多。

  叶初尘出得房来,正看见这二人咄咄相逼,互不相让,遂立定在门口,幸灾乐祸观看,他身后聂微兰蹙眉道:“谷主,让这两人打起来……似乎不妥?”

  叶初尘漫不经心摆手:“你且稍安勿躁!这二人皆是副使的子女,若无意外,当是下代副使。但谢副使的女儿性格畏缩,无半分当年姬副使的神采。若容得关斐相激,添了气血之勇,再我畏葸之态,当是幸事,以后谷中也会更热闹一点。”

  正说笑间,却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剑当胸而来,毫无防备之下却谢描描拿剑架在了脖子上,连与她相斗的关斐也愣住了,呆呆道:“喂,你不是在同我打吗?怎么不打了?”

  谢描描嫣然一笑,心情正好:“姓关的,来日方长,我与你有日子打斗,但姓叶的将我劫来这地儿,我自己要想法离开此处。他又不肯,我自然得另想他法。————叶初尘,你倒是放不放我?”后一句话却是对着颈上架了长剑的叶初尘所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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