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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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了一声,走了过去,只伸出了一只手,放在小孩的下巴上,略微一抬,他的下巴就放回了原处。

  他的下巴一收回去,就对我怒目相视,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这次他说的话我听懂了,说的语言竟是广东白话。

  我知道,一个人不管在异地呆了再过漫长的年月,一旦到了情急的时候,总会说出自己出身地的语言。我有一个认识了近十年的朋友,我一直都以为他是深圳土著,他也自己这么说,他讲得一口流利的白话,肤色模样也和当地人别无二致。但当我陪他在产房外等待他儿子诞生时,听到生下一对龙凤胎,他竟高声叫道“他奶奶个熊”,我才明白他原来他是东北人。

  而此刻这个小孩,竟高声叫出了广东白话,看来他一定是祖籍广东。

  我呵呵一笑,没有理会身后乘警手中正指着我的手枪,用同样标准的白话对这个小孩说道:“如果我不回来,你会疼得更久。谁叫你这么用力咬我的?”

  然后,我又对着这光头老者说道:“刚才你用力想把他的下巴托回去,但是你用的力度实在太大,若稍有偏斜,他的下巴就算是废掉了,拿一辈子去医吧。”

  这老者忽的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双眼圆瞪,朝着我冲了过来,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叫道:“你这该死的家伙,竟然放走了她!你会为你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用的也是广东白话,因为他的肋骨被我撞断,所以他说完这几句话后就剧烈地咳起了嗽,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我笑了起来:“大爷,您当心一点。您的肋骨已经断了,就别这么剧烈运动了,当心断了的骨头刺进您的心脏里。”

  我说完这几句话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我的后脑在这一刻突然一阵生硬的疼痛,是站在身后的那个乘警,用手枪枪托使劲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是我刚才这几句尖刻的话语惹恼了他。

  正因为这枪托使劲的一击,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耳边好象有无数只蜜蜂在唱着歌,眼前也是金星四冒。我想伸出手来捂住脑袋,两只手却被这乘警反剪在了身后,然后双手蓦的一凉。

  我低头一看,手腕上竟凭空多出了一双紧铐着的手铐。

  这个乘警将手枪放进了枪套,然后从怀里逃出了一张藏青色的派司在我眼前晃了晃,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先生,你因为涉嫌谋杀重罪,已被拘捕在案。我是高级警长拉沙瓦,现在宣读你的权利。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放弃这个权利,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谋杀重罪?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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