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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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打着为对方着想的幌子相互隐瞒。”温白眼角带了一丝醉意,“瞒着瞒着…隔阂就有了,江季白,我们太在乎对方,以至于都不坦诚,”温白按了按眉心:“这也说明,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啊。”

  虽然料想到温白要说什么,可江季白还是胸口一痛,他启唇,似乎想辩驳,却又无话可说。

  是啊,正如温白说的那样。

  江季白与温白拉开距离,坐到台阶上,怅然地喝了一口酒,他抬肘碰翻了几坛酒,却发现它们都是空瓶,想来是被温白喝了。

  江季白心中难过,可又无可奈何。他心知与温白不可能,但这事由温白自己说出来却又是一回事。

  他满心怅然,低着头闷闷地喝着酒,难过到极点,他竟有些自暴自弃的念头。

  算了就算了吧,不是早就想好算了吗?

  也罢,总能忘记的,他还有下一个四年,四年四年地忘,总能忘掉的。

  温白想起四年前的江季白,那时他拒绝他后,他哭的很厉害,温白脑子很乱,他鬼使神差地开口:“夏侯兄说你这四年来过得很…不好。”

  江季白晃着酒瓶嗤道:“大家都一样,你在桑海不也挺不容易的。”

  温白微微前倾,低声问:“苦吗?”

  苦吗?

  江季白想起北上途中遇到的百姓,他们面黄肌瘦,流离失所,这样一想,他觉得自己的儿女情长实在微不足道。

  他心中轻叹,道:“生民何辜?众生皆苦。”

  温白盯着江季白,他突然俯身,在江季白的唇角蜻蜓点水地一吻,“甜吗?”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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