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牌记 第5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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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顾岐安25岁,深刻记得那次的梁昭也没哭。一滴眼泪都无。

  顾丁遥不服,“有什么关系!”

  她控诉兄长太教条,“我们这个年纪,该懂的不该懂的早都懂了。不要小瞧95后00后好伐?他们比你以为的了不得。”

  梁昭慢笑,“其实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逻辑。你信不信,他在这个年纪干的浑事不比你那些同龄男生少。”

  “我信,我当然信!”

  这就提前姑嫂结盟了?顾岐安看在眼里,无奈在心里,最后是以专家号不等人的理由催着她们快走。他是特为推掉住院部那边的活,跨病区过来的。

  坦白说,梁昭对某人一身的白大褂很不习惯。她从来没见过他正经工作的样子,斯文有之周正也不少,仿佛一直被指摘淫艳烂俗的禁书,突然解禁、上架贩售般的突兀。可见衣冠禽兽这个词,存在即合理。

  路上有熟人问好,喊顾医生,上班辛苦啊。顾岐安也都恭敬回礼,进电梯时人流拥挤,他还伸手虚虚护了梁昭一下。

  总之,极为违和吧。这份殷勤在他们决定炮.友关系,不过两月也就耗空了。

  工作日就诊量大,电梯里叽叽喳喳全是嘴。梁昭禁锢在某人身前,忽而,听他在头顶问,“你冷不冷?穿这么点,削薄薄的。”

  认识这么久,即便交流仅限于床上,顾岐安好歹知道这个女人爱美如命。包袱有一万吨,大冬天地裹个大衣就能出门,里面也不打底多厚。

  有一次他是故意荤话,说你这么穿方便好脱是不是?

  梁昭呵笑:我是方便上秤时把体重控制在98以下。

  顾岐安:……

  眼下,他殷勤既然递了,梁昭也就接过,“不冷。自然也不会冷着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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