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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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那血蛊的效力尚在,自己贸然而去岂不是会让对方更加危险?

  可是今日对方已经到过大营了,若那血蛊效力尚在,对方应该有感应才是。只是自己并未见到对方,不得询问罢了。

  对方已经见过何倚,应当知道自己在北江之事。今日既去了大营,便是不必避讳血蛊,是不是说明那血蛊早已没有效力。如此说来,与对方相见应当并无危险。

  可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在北江,又去了大营,怎么连个话也不给自己带呢?

  詹荀突然勒住了马,脑海中闪过了先前自己的亲卫没有说完的话。沈寂溪被打,传话之人为何将消息送到了他那里,此事在外人看来原本与自己无关,报给章煜便罢,为何要报给自己。

  如今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来向自己求救的。

  沈寂溪不是没有想到他,而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将自己唯一的希望寄托到他那里,而他竟然毫无作为,任由对方白白挨了那二十军棍。

  詹荀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医馆,看着门匾上的“缘溪”二字,突然失去了去见沈寂溪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你们要的虐攻~~请慢用。

  ☆、武樱

  雪已经停了,不过寒气反倒更重了。

  医馆之内已经漆黑一片,既是没有点灯,说明沈寂溪当无性命之忧。詹荀下了马,在医馆附近徘徊了半宿,始终没有勇气敲门。

  天蒙蒙亮,阿南开了医馆的门,见原本空荡荡的街道上,立着一人一马,不由一愣。那人见阿南打量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这人可真奇怪。”阿南嘀咕道。

  老六从后堂出来,见阿南立在门口发呆,便道:“街上又没人,有什么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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