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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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江南横竖测斜看如描如绘,浓淡得宜的风光,此地永远浑浑浊浊那么两三个颜色,无趣中含有近乎粗暴的原始之美。

  美中不足的是,不和周后一条心的节度使盘问个不停,恨不得叫他们背出剑门祖宗十八代的名字以示清白。

  江景行当然不能说话,一说就露馅。

  方临壑只得站出来,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先辈有言,我剑修中人一切以练剑为先,其余皆是末流小道。”

  同为直来直往的冷酷型人格,谢容皎很快领会方临壑言下之意:

  他自己也不记得剑门祖宗十八代的名讳。

  江景行想得更深远。

  反正杨若朴是不耐烦记什么剑门祖训的,多看一眼就可以拉去佛宗超度了去,剑门弟子看他们模样不像是记得的样子,所谓先人遗训,方临壑爱怎么编怎么编。

  不愧是要和剑过一辈子的剑修,一套剑招愿意反反复复地练,耐性好,重复几遍“剑门祖训”根本不动火气。

  终于剑门祖训在一处节度使藩镇门口碰了壁。

  怪谢容皎生得显眼,不必多余言语动作,单单腰背挺直骑在马背上,容光似要破开无数道风沙明晃晃照到你眼前,耀眼生花。

  原来剑修中有这么好看的人吗?

  守卫不能免俗地多看两眼:“小郎君的装束不太像是剑门弟子。”

  剑修是出了名的穷困,剑门家大业大要好上那么点,但像谢容皎这种把我很有钱四个字明明白白镶衣摆上的,仍是异类。

  谢容皎很冷静:“家里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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