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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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皎搜寻半天,憋出一句:“怪不到在正北坎位,原来是用作供神的祠堂。”

  正北方向历来供神专用,不宜居住,谁住都难免有危厄之况。

  还是许久前江景行半真半假招摇撞骗时的说过的,被他记下,不想能将今日派上用场。

  “是祠堂。我原先是这里的常客。”

  江景行带谢容皎来这里,原本也不是为再无用缅怀伤感早早逝去的往事岁月。

  恰恰相反,是为翻开新的一章。

  于是他对往事只是略略提一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被他卖给谢容皎卖得差不多,用不着多作絮叨。

  “阿辞,你在群芳会开赛时说想越快提升实力越好,我不爱厚积薄发那一套,你有余力,多快也不碍事。若仅仅为西荒摩罗那家伙,大可不必。”

  清风拂在他被月光照亮的眉目上,一时间神姿肃肃萧萧,翩然若举。

  “我十八时险些在祠堂安下家,谢桓十八时闹得游学所在的国子监不得安宁,就是杨若朴那最最勤奋刻苦的家伙,十八时有过打盹和功课上的偷工减料。”

  那是谢容皎不曾了解过的,他们一代人的少年时光。

  “所以说阿辞你做得已经足够好,你给自己的担子也实在太重。”

  江景行有时候会纳闷想,谢桓的儿子,他教出来的徒弟,怎会生了一副如此正经的性子?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谢容皎亦很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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